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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章四-附」苦痛共鸣 . Panic Ech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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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鼠高手社交恐怖份子万裤之父鼠鼠裤裤处理专家花魁之夜鼠据回收中我是谁?

发表于 2024-8-26 01:01: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喀」 于 2024-8-30 20:56 编辑

「章4.1」苦痛共鸣 . Panic Echo .

*赶在学裁场开之前一个冲刺

*时间轴上以插叙进行,其中含本章日常与其它角色互动部分,因篇幅原因同样有所删减,请以亲妈为准……(下跪)

*剧情总结:信男愿一生吃素ry……




我,“我”,那家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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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26 01:05:1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一块肉。

  

  温湿的,仍留有其曾经生命与经络的触感,而如今会进入另一人胃中的肉。

  

  当()变成肉,()将不再是()。

  

 那只是一块肉。





  我从餐桌边猛地站起。


  经过十余天的休养,我身上的伤势已恢复了近一半,最起码,我已能脱离轮椅,使用拐杖行走一段时间了。但即使如此,突然地站起还是让我的头脑一阵发晕,我想,我许也是有些低血糖的。而随之而来更多的,是电流一般窜过我脑海的画面。我看到肉,我听到风雪,那个罐子里粉色的肉质,那曾是(),我曾()过()的肉。


  下一个我能记住的画面,就是在医务室的清洗水池边,我正对着那个出水口徒劳地干呕。榎本弗斯仍然在我身边,有些讽刺,我在这监狱里初次醒来,是因为一口肉,一场难看的呕吐。而当我在这里遇到于我而言的首个案件,那仍然是一口肉,一场生理反应。而那个男人的皮鞋始终就在我的脚边,丝毫不会介意任何污秽物沾上他的鞋面。


  有别的是,这次他只是担忧地拍着我的背,他说:“没事吗?”我说:“操了,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


  胃部并没有之前那样抽搐的疼痛,毕竟我没有真正地吃下那孩子的肉。但我确实目睹了那个罐头,被挖去一块之后,仍然有着漂亮纹理与肌腱组织的肉。而那挖去的一块已在榎本弗斯的胃中,我偷看他的脸色,似乎比往日多了一丝苍白,但更多的还是对我突发状况的担心。我不免有些感到抱歉,我不该是反应最大的那个,也应该先关心他受到的冲击。


  但大脑仍在突突地作疼,我必须要尽快和他托出情况。


  我喘着气,尽力使声音平稳:“…………我好像回忆起了一些事。”


  那是一些随着直面人肉的刺激而突然闪回到我脑海的画面。暴风雪,封境,机舱里一掠而过的熟悉的脸。但这些只是如帧画一般闪过,更多的,是在我耳畔回响起的狗叫。凄厉且拖长的惨叫,在那个闪烁着壁火的防空洞里,曾由“我”亲手打死的那一条狗。


  我吃了它。


  那肉进入我的口中,滑过喉道,烧灼着我的胃。


  那股火焰,直到如今也仍然在我的身体深处痛苦地燃烧着。


  “……天之花冠那年,因为灾后饥荒,我不得不吃了那条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狗。”我缓缓地说着,将每一个触及的画面都尽量说出来,防止它在下一秒就又会从我的记忆里消失,“在这之前,也是因为这条狗和家里人起了什么矛盾才离家出走的。当时我应该也见到过你?背着光的,有那么一个画面,你还抽着烟……操,又感觉有点记不太清了。它们闪得很快,我抓不住。是因为我一开始选的是‘童年’?曾被选择的记忆仍然难以留存,但是,吃狗的部分是上次重洗牌后才消失的部分,这也会有区别么?无论如何……这起码证明了记忆仍然可以被恢复……只要有与之联系的强刺激么……”


  我絮絮叨叨着,直到榎本掰过了我的脸,他喊着:“喀,喀。”然后我的瞳孔才再次对焦,映上他皱着眉的眸子。


  “你应该不会为了这些巧合故意去找那些刺激吧?”


  我愣了愣,一时甚至有点尴尬,看来我日常的作风与形象实在是前科过多,竟让他在此时发出了这种疑问。


  “……不会的,就算是我也不至于这么鲁莽。何况这次所谓的‘刺激’,实在是有些让人不愉快了。”我苦笑道,这确实打断了一些那些癔症般的梦境,我得以慢慢平复下来,“无论如何,我算是找到了‘我’吃不了肉的原因了。”


  而当我无意言及此,却看到榎本弗斯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些抱歉的神色。







  记忆,确实是一件奇妙的东西。


  芬恩·M·施特劳斯在之后如约过来交代他从才能测试里获知的信息,而其存在正如我之前所预料的那样,他是由基因操纵被造出的复制体,母体则是上一期节目的那位超高校级的御子。事实上,他人生前十年的记忆均是被以植入的形式生造出来的。


  “之前我与喀先生说过吧?我上一轮选了童年,但却什么都没有忘记。”


  那时的芬恩不知为何已经换了一身行头,额发被夹起半缕,但并没有显得特别精神,深深的眼袋和苍白的脸色仍然说明了一些于他而言的冲击。


  他苦笑了一下:“因为那些记忆是被人工植入的,所以当然不能算是我的童年。”


  “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观察着他的神色。


  “嗯,总之,在努力不去死的情况下找到自己的答案吧。不管是作为生物的也好,才能的也罢。”


  他勉强向我扯出一个微笑,说出的言语倒是比他的神色要显得更坚定。无论是从录像中,还是之前我与他的交谈里,他的成长有目共睹,我想,他只是需要时间再去慢慢消化。


  听说德雷克与阿莱萨内曾将记忆比作一座叠叠乐的积木塔,我们在这里失忆的过程就像是随机从中抽走堆叠的木块,只是不知晓哪一块会导致塔轰然倒塌。运用这个例子的话,芬恩的情况恐怕是突然知晓自身的塔已有一半悬空,他被置在空中楼阁上,一时不知根的所在。他没有自杀已是万幸,或许是在这监狱里得到的感情如风筝线一般仍然牵连着他飘忽不定的塔尖,他以此留存在这地面上。而这事实上会让我联想到之前我对于记忆的另一种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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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26 01:09: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认为那更像一个颜料池。”
  
  啪。一声清脆的撞球声,我抬头看向站在台球桌对面的男人。切科·埃斯波西托正挑着眉,那双灰色的眼向我的方向睨视,只用余光快速地扫视着桌上的球阵。
  
  和他的谈话是发生在day29,他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在食堂吃饭时,远远只看到他沉着张脸,好似面前死了一只猫。只是当我们接近,他便又换上了那副面具,简单聊了几句后,便笑着邀请我们前去他的工作台打一场球。
  
  席间,我们得知他在上一轮失忆中选择了哀伤,似乎间接造成了他如今魂不守舍的原因。榎本弗斯与他是旧识,知道一些对方的过去,在安慰着表示他能帮忙做些记忆补充的同时,我们也一边讨论起所谓记忆对于自身认知的影响。
  
  “事实上,忘川导致的后果如何很大程度上不看机器如何判断,而是涉及到我们每个人的‘认知’。但人实际没有自认为的那样了解自己,于是记忆就变成了一种齿轮一样的东西,有时候挪掉其中一环不会有任何表现上的区别。有时候,却会在不知不觉中让整个功能失调。”
  
  榎本说着,他击出一球,趴伏在球桌上的曲线姣好,令我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对方听得口哨声,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当然,人类不是只有这一个系统。有很多方法可以填上这个位置,毕竟人类不是机械,而更像是不断变化的流动体。”
  
  我笑了下,一边拨着手上只装有bb软弹的左轮手枪,身在轮椅,当然不能指望我能像他们一样站起来击球,于是我向切科·埃斯波西托要了一把枪,尝试以软弹击球的方式替代。
  
  “我倒是认为,重建的过程会更像一个颜料池。”
  
  我望着这台上不同颜色的球,在我眼中,那些相近的颜色互相混合,绞缠,它在我的话语里变为了一座交融丝绕的水池。
  
  “失忆就像一块颜色被清水遮蔽后,其它的颜色(记忆)就会自发覆盖上去。而这些重新混合后的颜色又会变成什么新的图景,谁都不能保证。而也许就是这种既像你、又不像你的池子,才构成了你们恐惧的根源吧。”
  
  我没有看向切科,只是专心在我面前瞄准的白球上,扳机扣动,一枪射出,标号为8的橙色球落入网袋。看来我的枪击还如肌肉记忆一般,又证明了一件事,这让我的心情也变好了一些。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厌恶吧。即使未来有多种可能性,那也得是我主动去迎接,而不是被动选择。”
  
  而切科也在这时绕到我身边,就着被我射击后移动的白球轻轻一推,只见那球在边台击出几个漂亮的折线,一个红球应声入网。他接着我的话头继续说道,“说到底,我对别人眼中的身份认同毫无兴趣呢。”
  
  我不由笑了一声。
  
  “或许,我现在这个状况也是一种占据主动权?”这么说着,我拨弄着左轮的弹匣,听着里面传出的咔哒哒声响,悦耳,熟悉,“毕竟重新摆上一块空白的池子,再重新沾染颜色,这个过程说不定反而比覆盖修复要来得简单。”
  


  “——记忆空缺又覆写,是一个无法预测的流动过程,还会受不定时再次进入忘川的影响。那些失控的凶手动机也大抵如此。但如果从头开始,那倒是无所谓了,反正一切从零,哈,和大家也不过是重新认识一次。”
  


  当时的我确实是说过这样的大话。
  
  但要真正做到一切从零从头开始,也不如说得那般容易。
  
  直到现在,当时亲手杀死那只狗的触感仍然停在我的感官记忆里,我会为此感到痛苦,心脏像是悬在万米高空,时而悬起,时而突降,提醒着我仍然会带着这些常人的情感继续活在这世上的事实。创伤的闪回会让我难受,突如的死亡当然也在带来哀伤。那个女孩曾也鲜活地与我交谈过,如今却成为了铁皮罐头里一块被压扁的肉,犹如我曾目睹过的那个世界,人与畜生不过都是一块肉,被屠宰,被消化,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但我记得我和她的对话。
  

  “这个世界是不完美的,未知代想变成一颗子弹来质检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子弹不需要爱,所以未知代已经将它忘记了。”
  
  那时的贝谷未知代用安静且冷淡的语气低低说着,既不符合她的年龄,与她之前在节目录像里的表现也有出入。我在那时迟疑了片刻,却不知说些什么。失忆的影响是一方面,但在经历了监狱里的这一切后选择做出这种看似冷酷的转变,也是她的权利,而这与她幼小的年龄无关。只是榎本弗斯受限于社会规训,在那时露出了微微皱眉的表情,而我只是看着她,再一次询问她的决心。
  
  “……即使你的才能会被大人利用,也觉得可以接受吗?”
  
  “因为才能的关系未知代一直都坚持结果论,所以只要是想要的结果就可以接受。原本觉得监狱里是个开心的地方,但其实和外面是一样的,所以只要达到想要的结果,什么手段都没问题哦。”
  

  那女孩最后给我们留下的便是那一个淡淡的笑容,随后,便是那摆在榎本的手心上,伴随着尸体发现广播响起的罐头。
  
  这会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我不由地心想着,而见我仍在发愣,榎本弗斯的手摸上我的头发,询问我的情况,并再次对他无论是之前还是这次的行为道歉。
  
  “肉的事情的话,已经过去了,无所谓。只是那个尸体……”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确实原以为面对死亡我会更加冷静,毕竟从录像里看,之前的“我”也没有表露出更激烈的情绪。但如今亲临,我算是明白了。我始终是难以习惯这些注定的别离的,感情和痛苦在我胸腔里冲撞着,郁结的愤怒无处可去,最后也只是被理智强行压下。
  
  想到这里,我望向榎本弗斯,这才想起还有什么是需要做的。
  
  “过来,”我简单命令了一句,男人便顺从地弯下腰,而我顺势抓住他的围巾,叼住他的唇,舌尖则快速扫过牙床,连着他齿缝之间留着的一缕纤维,我也一并卷入了自己的口中。
  
  我不令自己去刻意想象那纤维是什么,以此抑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这个吻很快,没有过多纠缠,因为榎本弗斯完全愣在了当场,在我放开他时,他才眨了眨眼,从这呆愣中回过神来。
  
  “……看样子,这会是我们之间最糟糕的一个吻了。”
  
  他无奈地说道,我则在旁接了一杯水,随口喝下,平静地回应:“我只是觉得我有要为你分担掉一些糟糕东西的责任。说到底,刚刚经历了那些事情,你比我更有权觉得恶心,毕竟只是吃掉一只狗的心理阴影,就足以让我终生不愿意碰肉了。”
  
  “我不觉得这里会牵扯到谁更有权……嗯,不过,”他颇为感慨地点点头,“……现在我确实有些为贝谷未知代感到难过了。”
  
  “现在才?”我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你的状况永远是最优先的,”他一边干脆地说着,另一边,那眼神又既轻且重地落在我身上,“……而同理心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我当然不知这些微妙的转变是如何在这个男人心里发生的,但我想我应该还是做对了一件举措。痛苦,悲伤,乃至爱或共情,这些或是负面,或是容易成为累赘的情感,却往往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刻发挥出某些作用。我因它而恢复了一部分记忆,芬恩·M·施特劳斯因此站住了他存在的脚跟,切科·埃斯波西托则徘徊在十字路口,寻求他所需要的那份主动权。而贝谷未知代——这个曾经相信着英雄,相信着勇气与伙伴的女孩,在现实的痛苦中,她是否真的将自己化作了一枚子弹,击向了这个并不完美的世界呢?
  


  我站起身,而在走出医务室,前往搜查现场时,我一瞥到了门边的镜子。在镜子里,我看到我的面容一掠而过,又一晃神,我仿佛看到“我”在对着我笑着。他意味深长地笑着,在十余天前,我曾也听到过他的声音,他说,来挑战吧,他说,去成长吧。
  
  而如今,我又听到他在说,去品尝吧。
  
  品尝这世间的痛苦,为此受伤吧。


  
  这一路既铺就了我,


  ——必也能铺就出你的决心。



— 章4.1 苦痛共鸣 —

Panic Echo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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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9-2 02: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喀喀吃肉三度(。。。)没想到这次居然找回了一点点记忆,竟然如此有成效就连我都要称赞一句好用,甲苯对喀喀乱来的担心真的不是空穴来风啊。。。不过找回的部分其中有和甲苯初次见面的部分这一点真的很巧妙,有种首尾相接的工整感(尾?),童年啊。在进来的当天就丢失的东西在经历了一系列事件之后居然在这样“糟糕”的场合下重新回归,这种宿命的无常感觉真的非常喜欢……!甲苯掰过喀喀脸的动作也好暧昧哦(?)可爱(?)
中间对芬恩、切科和小贝聊天内容的描述也非常契合主题呢,虽然第一遍看的时候只是顺畅地读了下来,颜料池的比喻也很喜欢,和之前对喀喀的色彩的评价有所呼应呢!人是会不断自洽的,但丢失了的东西如果真的被遗忘的话那么所谓的自洽到底有多少是主观多少是客观的呢?想到一些对大脑的研究感觉这个概念真的很适合深挖下去,但突然在想,失忆的喀喀在面对屏幕中的自己的时候,需要如何确信他的内心和他的“颜色”呢?或许就是这样才会有一种剥离感哦……面对陌生的镜子里的自己对话的部分,让我一瞬间嗑起了一些水仙(对不起),因为我也有忘记当时的感受所以突然不理解当时为什么做这样决定的体验所以感觉特别能共情现在的喀喀呢,这种非常规方式的诠释“失忆”真的很巧妙很喜欢!
末尾的男同部分让人害羞啊啊啊啊啊啊啊!!!通过吻分享痛苦的行为其实会让我想起小女友替喀喀哭出来的那个场景,这种互相潜移默化之后进入自己的行为习惯里的感觉,也很好呼应了mix的概念,喀喀用这种方式共情其他,其他人也会受到喀喀的影响……甲苯啊甲苯,你终究还是被小辈的共情力带走了(?)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妙的地方哦,毕竟甲苯也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冷漠,当他找到一些合适的宣泄口之后应该也能更轻松一些吧(?)与人交互的魅力真是太棒了——
最后,感谢懒懒老师一如既往地带来如此丰满的体验!每次都能被巧妙的设计和创意惊艳,孩子吃得很开心!!!!!该来点一喀二吃粮食了(撸袖子)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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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眷顧的罪人

【超罪人级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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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鼠者料理鼠王扫描(猫)仪

发表于 2024-9-4 00:28: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起分享命运的果实——————
这个亲亲太涩情了,我好喜欢!!!(捧脸

没想到失去的记忆还能回来。喀喀虽然忘记了一切,却莫名找回来最开始失去的记忆,包含着和榎本真正初遇的记忆。好喜欢这种处理哦——
喀喀看榎本打球也好涩哦www打球时,皮鼓很棒吧!(?
话说榎本也挺重的,这个牢子到底肿么肥四……
记者的职责是记录,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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